非常时期共克时艰：习总书记主持这场座谈会有深意

2020年7月21日下午，习近平总书记在京主持召开企业家座谈会并发表重要讲话，他上一次召开企业座谈会是在2018年11月1日。所不同的是，上次的座谈会叫做“民营企业座谈会”，而这次叫“企业家座谈会”，参会范围明显扩大。

上次座谈会聚焦的问题，是对如何正确对待民营企业，如何支持民营企业发展壮大；而本次座谈会，旨在激发包括国有企业、民营企业、外资企业、港澳台资企业、个体工商户包括个体户在内的市场主体活力。

这场座谈会召开的背景有三个：

一是在中国二季度经济数据出炉，且普遍好于预期，尤其是GDP同比增长3.2%，成为新冠疫情发生后首个实现增长的主要经济体。俄罗斯金融学家叶甫盖尼·科根直言“这些经济数据就像隧道尽头的那束光”。

二是全球疫情继续蔓延，尤其是美国、巴西、印度及一些其他人口大国的疫情甚至有恶化的趋势，各国复工复产反复回潮，美国总统特朗普终于不太情愿地号召全民戴口罩了。

三是哪怕自顾不暇的情况下，美国依然到处教唆其他国家禁用华为，要求相关国家选边站队，并于21日再制裁11家中国企业。甚至联合日澳在中国南海搞军事演习，挑衅意图实在太明显。

在这种情况下，该谴责还是要谴责，该反击就要反击。更重要的是，要有足够的理性和耐心，不要轻易被激怒和带节奏。尤其是继续搞活我们的经济，继续给市场主体鼓鼓劲，让他们能“以恒心办恒业”，这才是我们的基本盘和民心所在。

下面我们来解构一下这次企业座谈会的关键之处：

正如总书记所言，新冠疫情对我国和世界经济产生巨大冲击，我国很多市场主体面临前所未有的压力。虽然首当其冲的餐饮、酒店、旅游、文娱企业正在慢慢恢复，但依然步履维艰。近期低风险地区电影院正逐步开放，但惨淡的票房对于上半年的损失而言，依然是杯水车薪。

早在6月初时，华略智库调研上海静安区部分电影制作企业，有企业代表说，如果再不开放院线，绝大部分电影制作企业将面临倒闭的风险（当时某头部电影企业副总选择轻生，一度引发恐慌）。没有市场需求，没有资金支持，再好的技术，再好的产品也等不到黎明。

所以，总书记说：

“要增强宏观政策的针对性和时效性。要继续减税降费、减租降息，确保各项纾困措施直达基层、直接惠及市场主体。

在海外产业链、供应链不稳的情况下，很多外贸企业的“下半场”需要更大支持。

这是上半年经济工作的主题，也是最近市场感受度最深的部分。近来中国股市连续暴涨，当然有跟风炒作的一面，但不可忽视的是企业和投资者对未来市场的信心。最近中央的几个重磅政策，个个针对保护和激活市场主体活力：

7月14日，商务部办公厅等七部门联合印发《关于开展小店经济推进行动的通知》，要求鼓励旅游景点、特色街区的小店，以异域风情、地方特色、历史文化等新奇体验留住国内外游客，增强美食街、酒吧街、茶叶街、文创街等街区“烟火气”。

7月15日，国家发展改革委、中央网信办、工业和信息化部等13个部门联合印发《关于支持新业态新模式健康发展 激活消费市场带动扩大就业的意见》，要求鼓励发展新个体经济，支持微商电商、网络直播等多样化的自主就业、分时就业，明确网络平台开展经营活动的经营者，可使用网络经营场所登记个体工商户。

7月20日，国务院办公厅引发《关于全面推进城镇老旧小区改造工作的指导意见》，提出支持以“平台+创业单元”方式发展养老、托育、家政等社区服务新业态。并要求各地抓紧制定本地城镇老旧小区改造技术规范，鼓励综合运用物防、技防、人防等措施满足安全需要，及时推广应用新技术、新产品、新方法。

“落实“少捕慎诉”的司法政策，依法减少羁押性强制措施适用，减少社会对抗，促进社会和谐稳定。依法慎重适用财产强制措施，依法妥善处理涉疫情民事纠纷，依法合理采取民事执行措施，鼓励和引导当事人互谅互让、共担风险，通过和解、调解等方式解决纠纷......落实和完善对新技术、新产业、新业态、新商业模式的依法包容审慎监管......”

“依法平等保护国有、民营、外资等各种所有制企业产权和自主经营权，完善各类市场主体公平竞争的法治环境......实施好外商投资法，放宽市场准入，推动贸易和投资便利化。对在中国注册的企业要一视同仁，完善公平竞争环境。”

这是对美日鼓吹外企离开中国以及对美国疯狂打压中国企业、限制中企在美投资和开拓市场的回应。虽然它们极力促进本国企业迁出中国，减少对中国产品的依赖，但是市场主体的选择是遵从市场规律的，并不会简单听从政府的行政指令。

中国是世界经济发展的主要增长点，也是世界最大消费市场，还是世界工业体系最完整、工业门类最齐全的国家，有世界最广大的技术熟练工人群体，有最为活跃的资金市场，离开中国这个大市场并非外企明智的抉择。这一点大家心知肚明。

但我们依然要表现出欢迎外企来华投资的态度，鼓励支持外企与中国这艘快速发展的航母一同行稳致远。

“中国对包括诺基亚、爱立信等欧洲企业在内的各国电信企业，参与中国5G市场合作保持开放......我们反对个别国家泛化国家安全概念......希望欧洲国家也为中国企业提供公平、公正、开放、非歧视的营商环境。”

但实际上，不理智的依然不理智，疯狂的将会更疯狂，因为这涉及到切身利益。正如国务委员、外交部长王毅所斥责的那样：

“美方赤裸裸奉行本国优先政策，把利己主义、单边主义、霸凌主义推行到极致，哪里还有大国应有的样子。美方转嫁自身责任，借疫情对他国抹黑、甩锅，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在国际关系中制造热点和对抗，已经失去了理智、道德和信用。”

习总书记指出：

“各级领导干部要光明磊落同企业交往......坚决防止权钱交易、商业贿赂等问题损害政商关系和营商环境......要支持企业家心无旁骛、长远打算，以恒心办恒业，扎根中国市场，深耕中国市场。”

正如民间戏言，以前吃了饭给办事，现在饭不吃了，但事也不办了。坦率地说，这种状况在很多地方、很多部门都存在。

近日，“爷”这个词颇受关注。国家发改委主管的《中国改革报》刊发了一篇文章，一位女企业家分享了自己在海口和深圳办企业的经历。（打造一流营商环境，海口应该向深圳学什么？）海口是“冰冷生硬的面孔”，深圳是“充满友善热情的笑脸”。

企业家是“爷”，还是政府人员是“爷”，是对一座城市营商环境最通俗易懂的评价。

前几天笔者带领团队到长三角某全国著名的工业园区调研。当时是周六，他们全员在加班。对方主要领导客气地说，不好意思陈院长，周六才有时间见您，我们现在比企业还像在创业。

我当时脱口而出：政府用创业的姿态来做服务，才能引来真正想创业的企业。对方深以为然。

确实是这个样子。如今企业生存艰难、投资谨慎，政府的稳增长压力也大，地方和园区的招商引资压力也很大。仅仅坐在办公室里等项目审批、等项目汇报是没有前途的。非常时刻的有为政府，必须从产业的扶持者变成产业的推动者，真正融入产业、了解产业，成为推动产业发展的创业者。

“我国有8200多万个体工商户，带动就业人口超过2亿，是数量最多的市场主体，是群众生活最直接的服务者，当前面临的实际困难也最多。”

最近各地都在积极发展小店经济，因为一个小店就是一家人的生计。比如，这次南方多省洪灾，不少个体户因为洪涝而倾家荡产，十几年的辛劳旦夕间化为乌有。所以，政府必须“积极帮助个体工商户解决租金、税费、社保、融资等方面难题，提供更直接更有效的政策帮扶。”

实际上，个体工商户只是个体经济的一种经法律认可发证的市场主体，还有许多法律不反对但不发证的个体从业者。

13个部门联合印发的《意见》指出，支持线上多样化社交、短视频平台有序发展，鼓励微创新、微应用、微产品、微电影等万众创新。

数字经济大潮下，新业态新模式不断涌现，一批互联网平台崛起，推动就业模式从传统的“公司+雇员”向“平台+个人”转变。知识、经验、技术、特长都可带来收益，一批有创意、有能力的“新个体工商户”快速成长。

李子柒、李佳琦、薇娅只是个体经济的典型代表，还有很多“基于知识传播、经验分享的创新平台”也在支持个体经济发展，比如樊登读书会，喜马拉雅FM、微信公众号的写作培训，在线教育均属此类。

这是一个匠人最容易获得价值变现的时代，只要你有所擅长，你的热爱甚至能成为你的职业，通过互联网你总会很容易找到一帮追随者、学习者、模仿者、围观者。

习总书记给企业家提了五点希望。

1. 希望大家增强爱国情怀。

“优秀企业家必须对国家、对民族怀有崇高使命感和强烈责任感，把企业发展同国家繁荣、民族兴盛、人民幸福紧密结合在一起，主动为国担当、为国分忧，正所谓‘利于国者爱之，害于国者恶之’。”

绝大多数企业能的成长空间，本质上都是与所在国家的成长空间和资源配置能力成正比的，一国的经济快速增长，必然催生大量快速成长企业。网传巴菲特曾说过，没有任何人能通过做空自己的祖国而取得成功。虽然不能确认巴菲特是否说过这话，但他长期投资和持有快速成长企业股票的时期，也是美国成为全球第一超级大国并保持经济稳定增长的时期。

“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的企业不会得到尊重，只有长期扎根中国、真诚服务民众的企业，才能行稳致远。

2. 希望大家勇于创新。

“企业家要做创新发展的探索者、组织者、引领者，勇于推动生产组织创新、技术创新、市场创新，重视技术研发和人力资本投入，有效调动员工创造力，努力把企业打造成为强大的创新主体，在困境中实现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没有创新能力时，我们靠代工贸易赚辛苦钱，处在全球产业链的底端。所以我们愤然而起，用几十年的时间走上创新求变之路。当我们有创新能力了，曾经的游戏规则的制定者撕毁市场契约、无所不用其极打压我们，这是近年来以华为为首的中国科技企业的生存现状。

实际上，一个企业被一个超级大国无所不用其极地卑鄙打压，这也说明我们之前走的路是对的。任正非曾表示，美国对华为的伤害要在2-3年内重振起来，要建立一支能打胜仗的队伍，以前的只是要赚点小钱，但现在华为要能战胜美国。

这次参加座谈会的中国企业，不管是高德、海康、歌尔、中化，无不是具有很强创新能力的头部企业。也正因为注重技术创新、产品创新、服务创新，这些企业能逆势增长。

3. 希望大家诚信守法。

“法治意识、契约精神、守约观念是现代经济活动的重要意识规范，也是信用经济、法治经济的重要要求。企业家要做诚信守法的表率，带动全社会道德素质和文明程度提升。”

这些话是对社会上某些企业家的违法犯罪、败坏道德行为的一种警示。最近，某涉嫌性侵养女的企业家取得美国国籍后仍以专职律师身份执业，被司法部点名批评；某地产集团董事长涉嫌猥亵女童被判刑。

就在7月21日，上海证券交易所发布关于对康美药业股份有限公司、实际控制人暨时任董事长兼总经理马某及有关责任人予以纪律处分的决定，公开认定马某等高管终身不适合担任上市公司董事、监事和高级管理人员。（常年造假、罪有应得）

4. 希望大家承担社会责任。

“任何企业存在于社会之中，都是社会的企业。社会是企业家施展才华的舞台。只有真诚回报社会、切实履行社会责任的企业家，才能真正得到社会认可，才是符合时代要求的企业家。在防控新冠肺炎疫情斗争中，广大企业家积极捐款捐物，提供志愿服务，作出了重要贡献，值得充分肯定。”

确实，这次疫情防控的胜利，企业的支持功不可没。这当中包括“人民需要什么，五菱就造什么”的豪气，也有老乡鸡创始人束从轩撕掉员工减薪请愿书的硬气。

束从轩说，“比起国家的损失，再多损失都不足为惜。哪怕是卖房子、卖车子，我们也会千方百计确保你们的有饭吃、有班上。”（这样的企业，就应该为他们做广告！）

疫情会成为对企业的磨炼，如同二万五千里长征，迎来的，会是一个所向披靡的团队。

5. 希望大家拓展国际视野。

“企业家要立足中国、放眼世界，提高把握国际市场动向和需求特点的能力，提高把握国际规则能力，提高国际市场开拓能力，提高防范国际市场风险能力，带动企业在更高水平的对外开放中实现更好发展，促进国内国际双循环。”

随着中资中企走出去步伐加快，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市场环境、营商环境。必须对在海外经营的市场风险、法律风险甚至政治风险做充分的预估。包括对国际规则的把握，对市场动向的把握，对国际市场风险的防范，等等。

在今年上半年，华为实现销售收入4540亿元，同时华为在欧洲地区取得47份5G商用合同。但美国的打压态势过于强大，一些欧洲国家对华为的态度正在发生改变。

比如，英国近期宣布停止在5G建设中使用华为设备，英国5G网络中所使用的华为设备也必须在2027年前全部拆除。可以预料，中国企业出海的政治风险会越来越大，不排除某些发达国家更进一步抱团打压的可能性。

就在7月21日，在特朗普得意地说英国禁用华为是由于他的劝说之后，美再将11家中企列入被制裁实体清单，并称它们是因为实施中国对新疆少数民族进行镇压、大规模拘役等。

这种事情不是企业能反驳和抵抗的，唯有国家意志出来对抗。所以，外交部强烈反对：中方将继续采取一切必要举措，维护中国企业的合法权益。不可避免，接下来还会有池鱼之祸。

“我们要逐步形成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在当前保护主义上升、世界经济低迷、全球市场萎缩的外部环境下，必须充分发挥国内超大规模市场优势，通过繁荣国内经济、畅通国内大循环为我国经济发展增添动力，带动世界经济复苏。”

我们不可能脱离世界成为强国，我国自贸区、自由港全方位开放，外循环永远不会断，我们将以更加开放的姿态，积极主动地融入世界经济体系。

从另一个角度看，中国内循环梯度很明显，因为城市群之间有梯度，通过内循环可打通区域发展的协同性、联动性、整体性和平衡性，加快从数量型、生存型、温饱型消费向质量型、发展型、享受型消费转变。

尤其是，通过促进形成强大国内市场，打破阻碍国内外供求匹配的市场壁垒，盘活全球范围的市场有效供给，提供更多高性价比的商品和服务，激活和释放教育、养老、育幼、医疗、旅游等服务消费潜能，更好支撑消费结构和品质双升级，这是促成国内国际双循环的重要驱动力。

实际上，最近中央频频发布的刺激经济增长、激发市场主体活力的政策文件，都是构建国内循环新格局的题中之义。

“从长远看，经济全球化仍是历史潮流，各国分工合作、互利共赢是长期趋势。我们要站在历史正确的一边，坚持深化改革、扩大开放，加强科技领域开放合作，推动建设开放型世界经济，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这个时候，正确的做法就是“深化改革、扩大开放”，而不是愤而闭关自守、画地为牢。与更多国家共融合作 共谋发展，一起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这是我们应对大国博弈白热化，迈过全球无序竞争甚至动荡期的正确思路。

王毅部长最近有些话说得很诚恳，也很坚定：

“中国从来无意挑战或取代美国，无意与美国全面对抗。美国不应指望一方面在全世界近乎疯狂地围追堵截中国、毫无底线地造谣污蔑中国、肆无忌惮地干涉中国内政，另一方面又要求中国在双边和全球事务中给予美方理解和支持。” 

“中国作为一个独立自主国家，我们有权利维护自身的主权、安全和发展利益，有权利保卫中国人民艰苦奋斗获得的劳动成果，有权利拒绝任何对中国的霸凌和不公。”

既然是企业座谈会，我们最后还是要看一下参会主体都什么来头。此次企业家座谈会共有7位代表发言，其中国有企业、民营企业、外资企业各有2位代表，另有1位是个体工商户代表。

海康威视数字技术股份有限公司成立于2001年，是全球领先的以视频为核心的物联网解决方案提供商，致力于不断提升视频处理技术和视频分析技术，面向全球提供领先的监控产品和技术解决方案，连续多年蝉联国内安防行业的第一名。

2019年10月8日，美国商务部将海康威视等28家中国实体纳入出口管制实体清单。当时，海康威视立即公布对应策略，全面开展美国原器件替代工作。

2020年一季度，海康公布2019年年报，报告期内实现营业总收入576.58亿元，同比增长15.69%；研发投入达54.84亿元，占总营收9.51%。虽不及华为零头，但从研发费用占比、企业规模来看，海康在全球同行中排名前列。

中化集团有限公司是领先的石油和化工产业综合运营商、农业投入品和现代农业服务一体化运营企业，前身是成立于1950年3月的中国进口公司，主要任务是打破封锁禁运，进口国家急缺的石油、化肥、农药、橡胶、医药物资和其他化工产品。

2019年，中化实现营收5553亿元，实现利润总额184亿元、增长15%，净利润133亿元、增长36%。而这一年：国内化工产品整体价格下跌16%，化工行业利润总额下降14%，化工类上市公司净利润整体下降17%：中化市场竞争力可见一斑。

2016年，中国化工集团以430亿美元收购瑞士农药领先企业先正达公司，创下中国企业海外收购之最。而先正达是世界第三大种业巨头，仅次于孟山都和杜邦先锋。

高德红外股份有限公司成立于2004年，是中国红外热成像领军企业，主营业务涵盖红外焦平面探测器芯片、红外热成像整机及以红外热成像为核心的综合光电系统、新型完整武器系统、传统非致命性弹药及信息化弹药四大板块。

在3月份全国企业刚刚复工的时候，红外体温检测设备一货难求，高德红外的产品炙手可热。根据高德2020年半年度业绩预告，上半年净利为4.78-5.38亿元，增长220%-260%。主要原因是公司红外焦平面探测器、政府装备类产品、国内及海外民品销售规模大幅增长。

歌尔股份有限公司成立于2001年，是全球布局的科技创新型声学龙头企业，主要从事声光电精密零组件及精密结构件、智能整机、高端装备的研发、制造和销售，具有行业领先的整机制造能力以及声学器件材料供应，也是苹果产业链核心企业之一。

7月14日，歌尔股票市值达1083.86亿元，是山东第一个市值过千亿的高新技术企业。根据歌尔股份2020年半年度业绩预告，预计实现净利润约为7.6-7.86亿元，增长45%-50%，这归功于智能无线耳机业务销售收入快速增长，反映出当前我国人工智能行业的火爆。

在上海那么多年，包括身边很多人都没有听说过这家饭店，但饭店总经理赵宪珍却很有名。她是上海市嘉定区南翔镇流动党员学堂党总支书记、全国先进个体工商户、全国孝亲敬老之星、全国农村“双学双比”女能手、上海市三八红旗手…2018年3月入选“中国好人”，2019年9月荣获第七届全国道德模范提名奖。

她应该是以个体户的身份参加企业座谈会，这也体现了国家对个体户价值的承认。

另两家分别是微软和松下在中国的分公司，可以理解为代表美日企业等外资企业参会。这也是一种信号：外资企业只要遵纪守法并尊重中国主权和领土完成，中国将一如既往欢迎和支持其在华扎根发展。这让那些保持中立或支持中国的外企免除“殃及池鱼”的担忧。

总之，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正在发生，我们都是历史风云的见证者。

2020年下半年才刚刚开始，接下来还会有很多跌宕起伏，但还不是高潮，保持定力，坚定走我路，做好自己的事情，市场主体搞活了，内循环畅通了，也没什么可怕的。

毕竟，这一场全球疫情大考中，我们是最团结、最迅速、最科学、最有效的。最难、最穷、最差的时候，也都在几十年前，那时我们也没怕过。现在也没什么可惧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