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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危机,都是人性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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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些事物,比如“理想”“信仰”“平等”“自由”等等,听起来似乎都很美好。然而,许多丑恶,也寄生于同一副躯壳之下,不断蛊惑着人们。“思想”也是如此。


世界上,至少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


· 第一种思想,迎合人性,满足人的贪婪、短视、嫉妒等欲望,表面看美好诱人,其实只是放大了人性之恶,就像一种“精神鸦片”。


· 另一种思想,则截然相反,它洞悉人性,但却从不迎合人性。相反,它主张通过外在约束和内在信仰,抑制人性中恶的部分。因此,这种思想常常被人们所忽视,甚至不受待见。


几乎所有引领时代的新思想,都遭受过偏见和不公正的待遇。比如,被誉为“价值五个诺贝尔奖大脑”的奥派经济学家米塞斯,因其对“人的行为”的洞悉,以及在此基础上超前的开创性贡献,一生流离失所。


然而,一次次的危机与灾难后,人们才发现“他是那个时代唯一正确的人“。



● 短视并非忽视利益,而是误解了时间


很多人觉得,短视是因为缺少长远考虑的能力,只求一时痛快。但米塞斯的“时间偏好理论”告诉我们,时间并不只是一个长度单位,时间是有价值的。相比在将来获得收益,人更喜欢现在就获得收益,今天的100块比明天的100块更值钱。


因此,所谓“利息”,绝不仅仅是因为这笔钱可以创造出更多利益,利息的存在,恰恰是因为时间偏好。时间的“利息”,就是对一个人投资未来价值的补偿,是对人们延迟消费、接受未来不确定性的一种补偿。

● 因为正确才有用,而非有用才正确


有人看到别人读书功成名就,就感叹“唯有读书高”。如果读书一事无成,就又开始鼓吹“读书无用论”。现实中,这种“有用即真理”的谬误思想一直存在。


放在经济、市场上亦是如此。私有制改革曾为世界很多国家带来经济腾飞,因其“有用”,人们才意识到“私有财产权”的正确性。但是,继米塞斯、罗斯巴德之后又一位奥派经济学领军人物汉斯·赫尔曼·霍普指出——保护私产,不是实现文明的手段,它本身就是文明的起点。


他说:“财产权是人天生享有的权利,不是因为有了法律,财产权才存在;而是因为有了财产权,法律才存在。”



● 人性喜欢确定性,厌恶风险,但风险与不确定性才是常态


喜欢一切问题皆有标准答案与确定的结果,这是人性使然。但是,人类之所以能生存、进化,恰恰因为人类应对不确定性挑战的能力比其他动物更强。


奥地利学派认为,未来本质上是不确定的。对于企业家来说,这次这么做盈利了,下次就可能亏损,政策风险、市场风险、不可抗力都是企业家、也是每个人需要应对的巨大不确定性。


正因如此,企业家才需要不断地对未来进行调整。当代奥派经济学家尼古莱·福斯也说:“成功的企业家看待过去和现在与别人别无二致,但他能以不同的方式判断将来。”


叔本华曾说:“任何思想在被认可前都要经过三个阶段。起初,它很荒谬;之后,它被反对;最后,它从显而易见中赢得尊敬。”米塞斯及其代表的奥地利经济学派思想,正是如此。

一切的危机,都是人性的危机。如何认识和对待人性,正是区分好思想与坏思想的试金石。今天,我们怀念米塞斯与奥派思想,不仅仅是因为其成就,更是因为他的思想洞悉了人性,却又从不迎合人性。


当下世界,人性的危机再度泛滥,下位者迎合人性、讨好权力,而上位者也迎合人性,无底线谄媚民众,人性之恶被投机者与价值纷争无限放大,随之而来的则是一次次经济萧条与社会动荡。


人性的危机,需要以“不迎合人性”的思想对抗。为此,先知书店诚挚推荐阅读奥地利经济学派第三代掌门人米塞斯作品——“读懂米塞斯”五书,包括米塞斯三部经典著作《人的行为》《自由与繁荣的国度》《社会主义经济与社会学的分析》《民族、国家与经济》(译者签名),以及一部最经典的米塞斯及其思想的评传,奥派经济学家伊斯雷尔·柯兹纳所著《米塞斯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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